感嘆，獨舞敘言（隨筆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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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龐霄云（廣西）

 

（之一

 

　　獨舞敘言，多少無私也變成風塵，讓天地感嘆，有一種嫵媚，寄生于花草之中。心思激蕩，有一種真情，在海角當中眺望。有一種愛恨，帶著許多愿望追逐著春風秋雨。多少夢寐以求，讓我，在奠基著那一份情懷，是啊——真實的故事與傳說，就在風雨當中已經遠走他鄉。從此，彎彎曲曲了那一條城鎮的街道，讓我和你在光影里傾聽到一陣陣真實的回音與歌謠，閃爍透亮了光和水所交織而成的那一份七彩和生活的繽紛，令人感動萬分。每一分一寸的長度尺碼里，點滴著許多風流。我，就這樣在你的掌心，不，是在陽光和風雨中獨舞與敘言。你，就這樣在我的奢望中真心實意。所有的預言和獨舞，都離不開生活的繽紛。

 

（之二

 

　　有多少最真實的記憶，在光中激蕩感念，獨舞什么？那就是我的心疼。感念，預言什么？那就是你的夢想。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首心靈的交響曲中。空蕩蕩的草地上，走來了一群群尋找食物的螞蟻，還有那些在空中飛來飛去的蜻蜓，在土地的傷口上允吸著芬芳的氣息，悲壯了一個個美好的時光和那些日子。我，在你的掌心上獨舞與預言，獨舞著靈魂所交響的那一個個難忘的歲月；預言著那些心與心所交響的那一段醉人的光景，在一次次的血雨腥風中追逐著理想……能夠有幾多部西游，最終變成了生活的現實？不必為什么，那就是如來佛的手掌嗎？不必說什么，七十二變難以跳出掌心。

 

（之三

 

　　許多的瘋狂獨舞，全都流浪于整個天地。生活中的演繹，都變成了那些風塵。許多真善美丑惡，全都赤裸裸成痕影。于是，你的掌心刀光劍影，縱橫著一條條灑滿陽光和風雨的道路，也長滿了一叢叢鋒利無比的荊棘，和令人陶醉的彩燈。于是，你的掌心風霜雪雨，冷暖了一個接一個的美好季節，還有我在光和水中的那份咒語，傳奇著千山萬水與田園所豐碩的那一首耕種與收獲的歌謠，在我的心中回響。于是，你的掌心刀耕火種，饑寒了一個個和我一樣的人們，不管白天黑夜，都進入了那一個喊慘的時光，在不同的表情上回味著那些痛心的吶喊，以及那些狂叫。打開所有的門窗，栩栩了春花與秋月。因為我和你的愛心嗎？變成了天地間的美好景象，是的，就是你和我的那些美好心愿，兌現了許多夢想。

 

（之四

 

　　面對著晨曦，開懷地歌唱著春天。面對著夕陽，沉重地思考著秋天。春秋里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充滿希望。在一個個的最初里握住了你的情和意，還有愛，仿佛茫茫了那片雪山草地，還有滔滔不絕的流水和那些來自大山懷里的風。在那一首首生命的歌舞聲中，數風流了每一件人和事的大喜大悲，踏上了嶄新的高度，擁有了現代生活所給予的夢寐以求。沒有別的選擇，我只能在你的掌心舞蹈和預言，把一次次的得失與榮辱釋放。假如中，他和她已經變成了貓和鼠。所有里，我為你的一切而感動高興。

 

（之五

 

　　感嘆什么？在那些風雨中，我和你——打開所有的門窗重讀著那些景色。美麗的故事與傳說，那樣的消瘦和飽滿，在他和她的心目中，赤裸裸了愛恨情仇。囈語什么？在那些人生的舞臺上面——把滿懷的心愿旋轉成一個個情緣。共同與不同的感悟，早已經不是我們的權利，只有在導演的安排下，盡情地舞蹈著自己的那一份心思，彩燈或者陽光的知照疼痛了許多種目光，感召了生活的風情。因為，我和你的掌心是那樣的坎坷。因為，他和她的夢想是那樣的實際。不錯，你的掌心，到處都布滿了陷阱。于是，我就對自己說道：請不要太天真了。生活的景象永遠著許多悲歡離合。于是，你就對著云彩說：一切都是那樣的玄乎其玄。真實迷人了許多人生的苦辣與酸甜。

 

（之六

 

　　是啊，你的掌心充滿了許多種風霜雪雨，在不同的光景里，留痕著共同的斑痕。就這樣，把我和你的那些樸素的感情深深地掩飾起來，讓更多的夢寐以求變成了一個個赤痕著時光與歲月的流浪漢，唱著那首歌謠，不，是那一首生活的流行曲，站在他和她的面前，伸出那雙干癟了的手，在浪花的粉碎中致意：——請你給我一點點的溫飽吧或者……——走吧，別在我的面前演戲了……——快滾吧，我們不會可憐你的……然而，沒有人來可憐的，只有那些譏笑，只有那些瘋狂的吼叫聲，回蕩在那一座大舞臺上，疼痛寒冷了我和你的心身……

 

（之七

 

　　帶著許多追尋，我默默地走進了那些蒼茫的大野，擁抱著春天，耕種心愿吧。敘說心思感受，收獲秋天，釋放著那些疲憊。在我的一個個發現當中，獨舞成了許多種生活的最初和也許，雨水，我就對自己說道：忘掉一切的不幸吧，輕裝上陣。在他和她的眼睛里，我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流浪的苦難，永遠伴隨著我。舞臺上的一切鮮花，只能成為過眼云煙的那一瞬間歡呼過程，追憶著傷痛。我和你的選擇，就是不斷地向前走去。他和她的獎賞，只有那一次的目光。所有的預言，沉沉地在光和水中漂浮。所有的夢想，變成了那一張張落葉。在你的掌心獨舞和預言，刀光劍影。

 

（之八

 

　　你的掌心到底有什么東西存在？我的掌心又有什么的陷阱布陣呢？看不見的戰線，就是這樣的充滿著硝煙，叫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身影掩藏起來。在那一張張的紅葉里，我看到了那一道道的傷痕與苦楚，畢竟中，仰天長嘆。在那一次次的預想當中，你已經遠我而去，在流水中和光里只留下的是那些零敲碎打的東西——我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事情嗎？你還有什么不去夢想的東西嗎？有，有。就是他和她的足聲頓然栩栩。是的，就是我和你的那一次幡然回首。每一個人的掌心都各有不同的形狀，深刻著最原始和現代的景象，都在時時著我和你的那一回刀光劍影，和血雨腥風……于是，我不得不把手中紙張撕個粉碎。

 

（之九

 

　　哈哈，我們把盞吧。嘻嘻，他們已經酒醉了。哎呀，我和你還有什么隔閡？呸，他和她就是一個純碎的老狼。……是嗎？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每一個人的形象都各有不同的感覺，因為和所以就成了人民的最大理由，成了人們那些最有力的證據，荊棘叢生，花草彌布，都少不了那些風雨和陽光的催生與哺育，然而，在我和你的掌心里，卻帶來了許多災難和苦樂。……是的，在許多種生活的奇景里，都長滿了厚厚的青苔，在那深刻的傷口上，浸血了我和你、他和她的最初夢想，多少的失敗與成功，演繹了人生中的那些故事與傳說，只有最后的結果，然后又回歸土地。我們，都陷入那次絕望了嗎？沒有，完全沒有，希望就在眼前。掙扎的疲憊，終于走出了許多困境。

 

（之十

 

　　所有最真實的預言都來自那些光和水。所有美妙的舞蹈都離不開那些風雨。赤裸裸的對話，獨舞敘言從心底里涌出：——是嗎？我也許不完全相信的。——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正確。——那你為什么還要對生活這么詛咒？——因為有好多不公平的事情存在。——什么能夠叫做不“公平”的事情？——那就是我和你他和她之間的矛盾。——那為什么我們之間還要有矛盾呢？——這……這……這就是生活的本質。——這……這……這就是人類的弱點。……終于，你和我尋找到了那一個根源：那就是我們自己本身的利益和欲望所在。一個人的本事再大都是在生活的實踐中得到的驗證，同時也是社會發展的最根本需要……

 

（之十一

 

　　人生的漂泊與瀟灑，溫柔釋放了每一首樂章。生活的意境里，充滿了許多詩情畫意。在我和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夢想，——都是那樣的虛偽真實交念著愛恨。獨舞，讓我感受到了青春的美好。預言，讓我在苦與樂中得到是與非。舞蹈和預言，沉沉墜落了美麗的陽光。一切都變成了天地里那屢屢風塵，變成了那些石頭和流水，在默默無聞的大地上煙消云散。想說明的已經隨著你的出走漂泊他鄉。想挽留的只好成為那一只空空的杯子。是啊，在你的掌心上敘言獨舞——讓我和你、他和她的夢想在光中升華，激情著每一個春秋……

 

　　【作者簡介：原名：龐霄云 [桂西老龐]，男，壯族，退休人員。廣西文藝家協會，廣西文學創作協會作家詩人，百色市文聯[協]會員，中外散文詩研究會會員，有千多首作品在區內外報刊上發表，有80多件作品獲得各項征文大賽等級獎和優秀獎。出版過專集文集。在網絡上發表了萬多篇文學作品。】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