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師益友張樹森老師
作者:陳寶林
一個人,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知遇一個或幾個恩人,并能干事成事,是大幸。張樹森便是我業余新聞寫作的啟蒙老師,也是40多年來與我關系最為密切、感情最為真摯的好朋友。這些年來,他的提攜讓我走過嚴寒的冬、溫暖的春、炙熱的夏,終于迎來了今天的收獲!《吉林日報》以《勤者的新聞夢》,《白城日報》以《情系鶴鄉寫華章》,對我近40年從事業余新聞工作的經歷進行了報道,而且,《吉林日報》社還給我頒發了優秀通訊員“終身榮譽獎”。在感謝媒體的同時,我更應該感謝我的良師益友張樹森老師。
我們的師生緣源于上世紀80年代,那時不到二十歲的我,高中畢業剛邁出校門,書生意氣、風華正茂,躊躇滿志地回到故鄉通榆縣最邊遠、交通十分閉塞、經濟和文化非常落后的包拉溫都蒙古族鄉。回鄉以后,鄉領導把我安排到鄉文化站工作,從那時起,注定了我和張樹森老師的一世師生緣。
我在當地領導的鼎力支持下,從春節辦秧歌開始,到后來創建少數民族歌舞隊,一步一個腳印開展工作。當時創建歌舞隊,沒有隊員、沒有導演、沒有經費、沒有演出樂器和服裝,也沒有演出節目內容……艱難的程度可想而知,但我沒有灰心,更沒有退卻,而是采取發動當地文藝愛好者參與,又從毗鄰的內蒙古少數民族村借服裝,并請導演等把隊伍組建起來。但最大的難題是沒有演出節目內容。這時有人給我出主意,讓我到鄉中學找張樹森老師。我懷著試探的心里找到張樹森老師,張老師非常熱情,他滿口答應,從那時起,他一邊幫我編創具有鄉土氣息的演出節目內容,一邊把我們活動情況寫成一篇篇新聞,發表在省、市、縣以及毗鄰的內蒙古的媒體上,一時間我們小小歌舞隊受到社會各界關注。
之后,我又在張樹森老師的指點下,以當地萬畝天然山杏林命名成立了“杏花”民族文學社,辦起了散發濃郁山野氣息的《杏花》小報。《杏花》不僅成為邊遠閉塞少數民族小鄉村的熱點,而且引起許多關心少數民族事業發展人士的關注。全國20多個省、市文學社團及長城內外的文學愛好者都與《杏花》結下了難忘的“緣”。那時,我和張樹森老師如醉如癡地拆閱和編輯來自四面八方的稿件。那一篇篇充滿激情的來稿,一封封熱情洋溢的來信,都使我們激動不已。后來,在創辦文學社的基礎上我又跟著張樹森老師搞文學創作,又寫新聞稿。很快我的《我愛家鄉杏樹林》等文學作品和新聞稿件在省市媒體上陸續發表。
我在鄉文化站工作了8年,后來張樹森老師從教育改行到了文化站接替了我的工作。再后來,我從包拉溫都蒙古族鄉調到縣計生局工作,又先后從縣計生局到向海鄉、縣委宣傳部、白城市人社局、白城醫高專工作。應該說,我自認識張樹森老師至今,40多年已匆匆過去,但在這流逝的歲月中,我和他的往來從沒間斷過。我不論是工作中取得成績,還是生活中遇到挫折,都和張樹森老師如實敘說,不論是電話里交談,還是面對面交流,他從不厭煩,更多的是鼓勵和鞭策,教會我勝不驕,敗不餒,踏踏實實干事,真心實意處人。
我雖然離開包拉溫都已近30年了,但對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那里的父老鄉親都懷有深厚感情。我經常受張樹森老師之邀,回到生我養我的故鄉,利用節假日,用手中的筆,胸前的相機,宣傳我的家鄉。閑暇之時,當我和張樹森老師坐在一起,把酒臨風,回想過去一起戰斗的歲月的那一幕幕時,是那樣的溫馨美麗,那樣的刻骨銘心,那樣的難以忘懷。
張老師對我的關心不僅僅是在文學創作和新聞寫作上,更多的是在事業上和做人上的導航。他本人不僅是言傳,更多的是身教。張樹森老師退休后,懷著感恩的心,憑著他在鄉文化站和鄉政府多年從事基層工作的經驗,順應農牧民求安、求知、求富、求樂、求健康和求文明的需求,開辦了一處免費開放的書報屋,辦起了享譽全國的“報吧”書屋,免費向當地的各族群眾開放。他還編寫了180句,13篇《青少年行為鑒言》,受到全鄉青少年和群眾傳唱,廣為流傳。他還先后整理出40萬字的《紫色的山崗》和《包拉溫都蒙古族鄉志》由省出版社出版;又編寫了40萬字的《覓史尋蹤》,由白城市政協給編輯出版。張樹森老師用畢生精力記載和傳承了草原文化、地域風情、民族精神,以自己的桑榆晚景、大愛情懷,傳播了正能量、奏響了好聲音,溫暖了下一代。
今天,我拿起手中的筆,寫我的良師益友張樹森老師。但是遲遲難落到紙上,我擔心手拙筆鈍難以盡述他的情懷和滿腔質樸,難以讓人們領略到他那閃爍時代的風采,難以品味他為蒙漢民族團結所付出的厚重情意。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