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花地”走來
——《北風吹過……》發表45周年小輯
2025年10月31日,是本人《北風吹過……》羊城晚報發表45周年,衷心感謝當時在自由來稿中發現并予以發表的左夫老師!
2025年10月30日
北風吹過……
丘樹宏
北風吹過草原,
小草變了色調;
于是,北風說——
我顯得多么自豪。
北風吹過天空,
云朵紛紛奔逃;
于是,北風說——
我才是一代天驕。
北風吹過小河,
河水冰了手腳;
于是,北風說——
誰有我這樣逍遙。
北風吹過果園,
花兒淚絮飄飄;
于是,北風說——
唯有我有權歡笑。
北風吹過土墻,
蘆葦俯首求饒;
于是,北風說——
我是萬物的元老。
北風遇上春風,
春天喜上眉梢,
她一撒綠袍。
便把北風逮住了!
載1980年10月31日
羊城晚報“花地”
責任編輯/左夫
(左夫,真名左多夫,羊城晚報“花地”編輯部原主任,著名詩人、散文家)
一首詩和一個詩人
/左多夫
30年后,丘樹宏已經出版6本詩集,他的單篇作品、詩歌集,多次榮獲中國詩歌類獎項。丘樹宏說:“1980年10月,第一次在省級報刊《羊城晚報》上發表詩歌《北風吹過》之后,我才正式走上這漫漫的詩與人生、人生與詩之路,與詩歌結下了不解之緣。”
出生河源連平縣山區的丘樹宏,一路從農民、民辦教師、赤腳醫生、公社放映員走過來,寫《北風吹過》時就讀于惠陽師專,畢業后回家鄉當中學教師。某日忽生奇想,給縣委書記寫了一封信,信里附上《北風吹過》等剪報,請調文化館搞文藝創作。書記果然約見,他跨上朋友的自行車尾架便上路。途中,朋友說,哪有兩手空空見官的?于是朋友掏錢買了個西瓜,他是抱著西瓜走進縣委書記家的。書記接見,開門見山地說:“你能在省級大報上發表作品,說明你能寫,就去縣委辦公室工作吧。”丘樹宏回憶往事,頗有感觸:“是我的詩歌讓我走上了仕途,寫詩也促進了我的工作,她已經成了我的生活方式。”
丘樹宏用真情寫詩,也以真情待人。二十多年后,我和他已經成為老友記。一次見面,他突然說:“這些年,一直感念我的處女作的責任編輯,一直在查找,最近才知道原來是你。”我記起了那首詩,還斷斷續續讀出其中的一些句子。微醺中,大家唏噓不已。
(載2010年10月31日 羊城晚報 )
(左夫,真名左多夫,羊城晚報“花地”編輯部原主任,著名詩人、散文家)




2023年在羊城晚報首發的《以生命的名義》,后來由中國作家協會與中央電視臺聯合制作大型電視專題節目《以生命的名義》播出,“引起強烈反響”,成為抗擊非典的經典節目,并引發了至今未衰的“以……的名義”標題熱,本人也從此被稱為“時代歌手”而享譽詩壇和社會各界。

2010年10月31日,是本人《北風吹過……》在羊晚發表30周年,時任羊城晚報社社長的黃斌老師,在當天的“花地”開辟了丘樹宏專版,同時將我在羊城晚報發表的各類作品結集《花地戀歌》由羊晚出版社正式出版,并舉行了專題座談會。感謝感激感恩!
三十年情緣,我從“花地”一路走來
“我與花地·感恩花地”系列活動之一/丘樹宏詩集《花地戀歌》出版。
一批批作家、詩人從羊城晚報“花地”走來,他們感恩“花地”,“花地”以他們為榮。與晚報同齡的詩人丘樹宏就是從“花地”走來的一位名家。30年步履匆匆,30年碩果累累,30年匯成了《花地戀歌》。為感恩“花地”,積極參與羊城晚報“我與花地·感恩花地”系列活動,中山市委宣傳部與羊城晚報、廣東省作家協會攜手合作,編輯出版丘樹宏詩集《花地戀歌》,并召開專題座談會。
我與“花地”之戀
/丘樹宏
今年5月的一個下午,羊城晚報的社長黃斌、副總編輯周建平兩位先生來中山商談合作亞運會文化項目,其間我曾說今年是我在羊城晚報發表作品三十周年,沒想到竟然已經在這份報紙發表了一百篇左右的作品了。黃社長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建議策劃一個活動以示紀念,同時在羊城晚報結集出版我所有發表的作品,這既可體現我個人的創作歷程和創作成果,又可以體現羊城晚報通過自己的園地出作品、出作家的成就。這于我、于晚報都是“第一次”。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記得那是三十年前一個明媚的春天,我和女朋友在美麗的惠州西湖邊談起了我的文學道路到底該怎樣走,女朋友突然對我說:看來你就是寫詩的命!就是這一句話,為我確定了一直走到今天的路。我保證,一定要在一年后在省一級報刊發表作品!果然,半年后,我突然收到了一封與平常收到的退稿信不同的信件。信函是羊城晚報寄來的,信封比平時收到的退稿信長許多,也厚一些。打開一看,差點讓我高興得暈倒———那是兩份1980年10月31日羊城晚報的樣報,“花地”副刊上赫然有我的詩歌《北風吹過》!
與羊城晚報的結緣,使我堅定了走詩歌創作之路的決心,也堅定了女朋友與我攜手共走人生之路的決心。是這首詩,讓我在家鄉做中學教師的時候,敢于向縣委書記自薦去縣文化館工作,讓當年的珠海市委秘書長敢于接收我到珠海市委辦公室工作,鬼使神差地讓我徹底走上了從政的道路。雖然在接近三年后我才再次在“花地”發表作品,又相隔近十年后才第三次發表作品,但對“花地”的感激與感恩卻一直埋藏在心底。“花地”對我的影響和作用也一直在延伸、升華。1992年,我到區里掛職任副區長之后,因為工作的關系,我與文化界、文學界的來往陡然增加,與羊城晚報的情緣也開始升溫、升級,那情景甚至可以說是打得火熱。上世紀九十年代是第一個高潮。突出事件是,1995年6月14日,“花地”用小半版刊載了我的《珠海組詩》,這在羊城晚報的歷史上是很罕見的。2009年,我擴寫了這組詩歌參加《詩刊》社改革開放三十周年征文,與雷抒雁一起被評為特別獎;二十一世紀初之后,進入第二個高潮。2003年5月1日,“花地”發了我的詩歌《以生命的名義》,幾天后,《人民日報》轉載了這首詩歌,6月9日,中國作家協會與中央電視臺以這首詩歌為名,聯合制作了《以生命的名義》大型專題文藝節目在央視播出,壓軸之作也是這首詩歌,由二十多位最當紅的朗誦家、影視演員和電視主持人聯袂朗誦,引起了廣泛反響,之后,還引發了至今未衰的“以……的名義”的標題熱,我也由此走進中國詩壇。2004年2月,羊城晚報聯合幾個文友在珠海策劃了一次小型沙龍,專題討論“文人官員”現象,而后用整個版刊出,引起了不小的影響。這個時期,我還參加了羊城晚報發起的“文化大省”建設大討論,第一次提出了“廣東文化弱勢”的概念,其中對“香山人文”的探索,后來也發生了不小的作用。2004年11月,“花地”以我的《手機短信詩歌》作為開篇,策劃組織了全國第一個手機短信文學征文。時隔十三年后,“花地”又用小半版,第二次發表我的組詩《30年:變革大交響》,這組詩歌后來被《光明日報》發現,用整個版高調刊載,還在頭版加了要目,在詩歌界和社會上影響甚大。
我于2001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今年還以音樂文學創作的名義加入了中國音樂家協會。目前已經出版包括《花地戀歌》在內7部個人詩集。《以生命的名義》曾被《詩選刊》評為2007年度最佳詩集獎,2009年又獲廣東省第八屆魯迅文學獎,2009年創作的長詩《共和國之戀》被列為廣東省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重點項目,因責任感、使命感寫作被譽為“時代歌者”。說這些,并不是王婆賣瓜,而是為了印證和感謝羊城晚報“花地”的胸懷和大度,印證我與羊城晚報“花地”永恒的情緣。
而這份情緣的“紅娘”,是我這篇文章不能不提的一個人———左多夫先生。自從在羊城晚報上發表第一首詩開始,我就將選中我這首詩歌的編輯作為恩人默默地放進了心里,但卻一直沒有機會找到這個恩人。直到大概十年前,我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了解到他就是“花地”的主編左多夫先生,筆名左夫,是著名的詩人。從此,我與左多夫先生的來往就開始多了起來,還成了好朋友,他以優秀的為人處世,更成為我崇敬的師長。左多夫老師,感謝您!
以屆“知天命”的年齡,人生風雨陽光一路走來,要感謝的人很多很多,難以一一列出,在這里只能說說與這本詩集關系密切的人:羊城晚報社長黃斌、總編輯張宇航、副總編輯周建平,胡區區、何龍、陳橋生先生等“花地”的所有與我的作品有關的園丁們;為這部詩集惠賜千字文的葉延濱、張宇航、楊克、方炳焯、王曉波先生和陳志紅、胡的清女士;當然,還有我的妻子,她竟然寫了一篇讓我感動得落淚的序文———這自然不奇怪,我們的初戀,也是1980年春天開始的,至今也是30周年了!還有在德國研究生畢業成功取得工作簽證、即將新婚的女兒———有那么多好事喜事等著她,當然沒有時間為我的詩集寫文章,只好拜托她的媽媽在這篇文章中順帶提一提她啦。
我與羊城晚報還有一份情緣,那就是都是1957年出生。為此,我在羊城晚報50歲大慶的時候,專門寫了《與“羊晚”共慶“天命”》,就選文中的兩段話作為本文的結尾吧———
我的人生,是與《羊城晚報》同步的;我的成長,我的成功,是與《羊城晚報》分不開的,在某種意義上還可以說,是《羊城晚報》成就了我,是《羊城晚報》成就了我這個詩人。
《羊城晚報》五十年來罕有地一直保持著“花地”這個文學陣地,一直對純文學有一種執著的堅守,并因此發展成為中國報紙的一個權威副刊,培養出了一大批文學人才,對中國文學事業的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而我只是從“花地”上走來的一個小小的詩人———是“花地”發現了我、支持了我、培育了我、成就了我。
2010年10月31日
(此文為羊城晚報出版社出版的《花地戀歌》之跋)
《羊城晚報》“花地”為我開專版
2023年05月23日
/丘樹宏
我與《羊城晚報》的緣分特殊而深厚。
首先是我與《羊城晚報》同庚。《羊城晚報》創刊于1957年10月1日,是新中國成立后創辦的第一張大型綜合性晚報。而我則生于1957年農歷七月十四日。
然而與羊城晚報同庚的人太多太多了,因此說不上什么特殊。
1980年10月31日,《羊城晚報》刊發了我的詩歌《北風吹過》。在自由來稿中能夠被發現并發表,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這可是我第一次在省一級報刊發表作品呢!
在《羊城晚報》上第一次發表作品的人也多了去了,所以也沒有什么特殊的。
我的特殊在于,第一次在羊晚發表作品,既鞏固了我的愛情,也堅定了我創作的信心。我的業余創作由此一發而不可收,收獲滿滿。這,就有一點兒特殊的味道了。
更特殊的還在后面,而且我與羊晚的情緣越來越深厚。
2003年,“非典”來襲。被醫務工作者救死扶傷的精神所感到,2003年4月29日,我創作了詩歌《以生命的名義》,5月1日發表在《羊城晚報》“花地”上。此后,《人民日報》《中國舞蹈報》等報刊陸續刊出;中國作家協會將其收進《同心曲》詩集并第一時間贈送給小湯山和全國抗擊“非典”的一線醫務工作人員;廣東省、珠海市及全國其他一些地方的多個專題文藝晚會安排朗誦;有的電視臺還專門制成PTV反復播出。6月9日,中國作家協會、中央電視臺聯合制作大型專題文藝節目《以生命的名義》在中央電視臺播放,并以此詩為壓軸之作,包括王馥荔、趙忠祥、周濤、張澤群、文清、劉威、瞿弦和、王志在內的近三十位影視界和文藝界名角共同朗誦此詩,“引起強烈反響”(時任中國作協黨組書記金炳華語)。
通過中央電視臺的反復播出,加之當時那種特殊的氛圍,這首詩歌確實產生了意料之外的巨大反響,而我作為詩作者也由此引起了各方面尤其是詩歌界的廣泛注意。未能想到的是,這首詩歌還產生了一個“副產品”:節目播出后,用“以……的名義”為標題的文章從此不斷見諸全國各類報端,引發了“以……的名義”的標題熱現象,而且至今長盛不衰。
憑著《以生命的名義》,我正式踏入中國詩壇,知名度和影響力與日俱增。
2004年,配合文化大省戰略,《羊城晚報》發表了我的《廣東離文化大省有多遠?》一文,引發了近三個月的大討論。
2010年10月30日,時任羊城晚報社社長黃斌策劃了一個開全國報刊先河的事情:將我從1980年10月31日以來,至2011年10月31日在《羊城晚報》發表的近百件作品結集成冊,由羊城晚報出版社出版了《花地戀歌》,一書,并將10月30日當天的“花地”辟為丘樹宏專版,刊發了我的專文,以及其他幾位作家包括《北風吹過》的編輯、我的伯樂左多夫評論我的文章,還專門組織了一個座談會。此事一時在全國報業傳為美談,更讓我至今依然深深感動。
2013年12月21日,《羊城晚報》刊發了對我的專訪《我與晚報的戀歌》。
近年來,作為珠海市居民,我配合《羊城晚報》的“珠海文脈”欄目,撰寫了一系列有關珠海、古香山的文章,并在該欄目發表了《海的珍珠,珍珠的海》《香洲“香”說》《珠海客家那些事》等,既為珠海的人文歷史貢獻了鉤沉,也讓自己與羊城晚報的情緣走向更深厚、更遠大的前路。

丘樹宏簡介:
丘樹宏,廣東連平人;中國宋慶齡基金會理事,廣東省政府文史館館員,廣東省作家協會第八、第九屆兼職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紀實文學研究會會員;現居珠海。
已出版個人詩集《隱河》《以生命的名義》《長歌正酣》等10部,人文社科和經濟類著作《思維洼地》《心的看見》《中山傳》中英文版和《漫說珠海》叢書等16部,編導、制作和演出、播放大型舞臺作品《孫中山》《南越王趙佗》《咸水歌》《Macau澳門》10余部。
2003年,憑一首抗擊非典的大愛詩歌《以生命的名義》由中央電視臺和中國作家協會以同名大型節目播出后而走進中國詩壇,被譽為“時代歌手”。曾獲人民日報年度散文獎、《詩刊》詩歌金獎、《人民文學》《文藝報》和《文學報》等征文金獎、《詩選刊》中國最佳詩集獎、《芒種》年度詩人獎、《中國作家》郭沫若詩歌獎和鄂爾多斯文學獎、廣東省“五個一”獎和魯迅文學藝術獎(兩屆);為中央電視臺大型史詩電視劇《辛亥革命》(獲中國電視“飛天獎”“金鷹獎”)《下南洋》等撰寫主題歌,為世界客屬第33屆懇親大會撰寫背景音樂和閉幕式節目,在中央電視臺和廣東電視臺等播出歌曲百余首。有多個作品翻譯成英文、日文在國際詩壇交流展示,歌曲《我們的孫中山》《華僑,中國橋》《完美之夢》等多首歌曲在海外華人華僑中傳唱。
近年來致力于長詩、史詩和大型舞臺節目文學臺本創作,已完成《30年:變革大交響》《孫中山》《共和國之戀》《海上絲路》《海上絲路?香云紗》《Macau?澳門》《南越王趙佗》《宋慶齡》《伏羲頌》《珠江》《九連山下》等二十余部;主創并兼總編導的大型交響組歌《孫中山》,曾由國家文化和旅游部、國務院臺辦和僑辦等中央和國家有關部門安排,并分別與廣州交響樂團、北京交響樂團、香港管弦樂團、馬來西亞檳州交響樂團等合作,在海內外演出十余場;主創的大型音樂舞臺作品《孫中山》《英雄珠江》《南越王趙佗》《咸水歌》等在中央電視臺和廣東電視臺播出,在央視播出歌曲近30首。
首倡“孫中山文化”概念并力推納入國家戰略命題。
首倡“慶齡文化”概念和“趙佗文化”、“香山香”概念并形成學術影響和社會影響。
《創建海上絲路“粵僑文化圈”》被選發國務院參事室“國是咨詢”內刊,繼“孫中山文化”之后,個人第二份建議成為國家領導層國策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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