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曾主持過一個訪談欄目,題為“外省詩人在北京”,每人只一題,后刊登于古箏主編的民刊《陌生詩刊》。現(xiàn)借助《作家網(wǎng)》回顧并重啟此欄目,敬請關(guān)注。——安琪】
安琪:三坡你好!2010年因為同在中視經(jīng)典的緣故我得以近距離接觸你,也因此了悟你的詩歌寫作和你的生命狀態(tài)的關(guān)系。你的詩歌貌似不講究技巧也不先鋒,也因此時有詩人詢問我對你作為一個“著名詩人”的看法。在你看來,詩人應該怎樣才稱之為詩人?
何三坡:親愛的安琪,這是我們結(jié)識以來,第一次看見你向這個“著名詩人”察看身份證,我的腿都軟了,如果發(fā)現(xiàn)它是假證,你會不會當場罰款拘留,會不會送我到沙河去篩沙子?會不會讓我躲貓貓,然后,毀尸滅跡呢?
看在我們相處半年的份上,你就不能饒了我一回嗎?我保證從今往后,一定好好聽教主您的話,蹲在中間代的屋檐下。黑夜降臨了,我一聲也不吭。只仰頭看月色,數(shù)星星。
老實說,在一個回車鍵的時代,寫詩是容易的。每一秒都會誕生成千上萬個詩人。滿天下,旌旗亂,江山顏色換,都是長纓在手伏住了蒼龍的樣子。你原諒我老了,分辨不清。或許,時間會是最好的裁決者。那么,安琪,你先不著急,等我看夠了月色,再來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