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3日,《新安晚報》副刊連續刊登我的《嬌妹出嫁》和《有一種恐懼叫做過年》兩篇散文,當日《新安晚報》副刊整版共計刊登3篇稿件,而竟然有兩篇出自我之手,占整個版面的三分之二版,加之此前1月26日《童年舊事》上了《作家網》和2月21日《得之東隅,失之桑榆》上了《中華日報》,小文幾乎達到篇篇能開花的景況。
陸續的收獲不是刻意而為之,“不小心的收獲”讓小女子有點受寵若驚卻又有點受之有愧,受寵若驚是媒體的層面較高能夠刊登拙文有點屈尊之嫌,受之有愧是因為文字略顯粗糙人物性格仍顯單薄。
文字已經化為我生命的一部分,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我在工作中忙碌得像一只可憐的陀螺,從早到晚周而復始機械枯燥缺少靈氣,原以為興許這輩子就這樣忙碌終老一生。
那時不刻意可是也是不自覺地遠離文字。我想如果我不想她寫她興許就會忘記她,可是文字已經融入我的血液,在我情緒最低落的時候,她還是從門縫里偷偷跑過來悄悄安慰著我,她是我忠實的伙伴。
人生有很多東西都會成為過眼云煙,可是我還是希望自己雁過留聲,這些聲音就是文字。
一直認為熱愛藝術的人都是有情有義的人。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你很難讓從事嚴謹工作的會計寫出一篇優美的散文,也許會計打欠條和寫收據比常人略勝一籌其他未必。
貴州大學校長鄭強說,“很多理科生缺少情感,甚至對父母的反應也麻木不仁”,他甚至還說,“談戀愛需要語文基礎”,文科生尤其是藝術生情感豐富。是呀,熱愛藝術的人必定是講情講義和耿直率性之人。
我想人之所以區別于其他動物,可能很大程度在于人類具備情感,這個情感就是附屬在人類身上最美妙的東西,也是獨一無二無法替代的東西。這些情感通過或語言或文字或畫面或音樂或舞蹈等等形式表達,帶給人們奇妙和震撼的感覺,觸動人們的靈魂。
我沒有刻意地追求文字或者逃避文字,只是在我有情感表達需要的時候,文字就像魔術師手中的百寶箱,突然從角落里蹦出來為我服務,魔術師精彩表演,自己享受的同時卻也帶給觀眾萬千般驚喜。
“吾亦無他,唯文熟爾”,這里套用“賣油翁”的話。我希望我筆下的文字像女人一樣,具有靈性或肆意或質樸或妖嬈或嫵媚或狡黠。寫得平靜讀得舒心就好,無須矯情更無須獻媚,最美的文字就是讓人看著舒服,這是我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