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傾聽，一座雕像的囈語 （散文詩10章）

 

作者：龐霄云

 

（之一

 

多少夢寐以求，最后是一片荒誕，變成了石頭。

確實，美好愿望和最初的諾言，全都變成了石頭的傷痕形態。

赤裸裸了石頭的夢想，又被人們所雕琢。

就在一個個靈魂的吶喊聲中，

——我，在光和水中，把最美好的理論掩飾起來。

和著風，和著雨，默默地歌唱著。

為了那一首詩和歌，無悔無怨。

赤裸裸的心態，終于，默默地守望著這一片的春華秋實的土地上，

一道分享著最深刻的苦辣與酸甜，生命的美好。

所以之中，把滿懷的話語交給花草，交給那

一只只在天空中飛翔的小鳥，和那些年復一年的在默默飄落的樹葉。

是啊，每一個人都在傾聽，一座雕像的囈語，

讓心地感受到了一種嚴峻的拷問和思索……

 

（之二

 

只是在我所看到的景色之中，哀嘆著。

只是在他和她的目光里，含著熱淚。

就是啊，生命的意境，永遠也追不回那些青春。

在人生的荒野上，歲歲枯榮著一個個的

原始，還有那些栩栩如生的花草。

多少人的承諾，全都鍍和了蜜糖。

多少人的希望，在流水之中揮槳。

當我變成了一塊塊的石頭的時候，誰也不會再把我的名字放在心上的，

在歲月的腳步里，當然的是比所有的得到還要令人難以忘懷，

在一個個漸近漸遠的日子里，突然間，就這樣在這個生活中無影無蹤了。

不必去想得那么多了，人與人的相逢就是萍水之間的，

每一次的流動都不知要經過多少的磨難與鍛煉，飄到何方？

記憶中的人和事，有形和無形。

記憶中的美和丑，真的有聲有色。

 

（之三

 

在這個世界里，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樣的，因為中，

晨曦太讓人仰嘆了，而黃昏呢更是讓人去追憶，夜幕中的回想，

匆匆了許多的刻骨銘心，不知有多少迷幻的眼光，

總是愛在那些剛剛開放的花朵身上轉來轉去，從中企圖想得到什么呢？

在這個社會中，我和你都是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成員，

唯一的選擇，就是能夠讓自己過得安靜一些，

就是讓自己不再受到別人的騷擾和更多的指責，

或許中，能夠理所當然地在自己所選擇的方式里生活，

能夠在不同的光景里自由自在一些。

所有的一切都是妄想的。

我和你，還有什么心事呢？

 

（之四

 

平凡與偉大，不須自己來講述和說明。

有多少青春的沖動，給人留下了永恒的懷念與追悔，

也許中，這就是我們的缺點。英雄與凡人，

都離不開腳下的那一片土地，永遠著生命的每一個最初與輝煌。

而你和我的希望，就是構建一種境界。

我在人群中，留下的努力都是枉然的。

我在光和水中，已經光淀淀了所有的一切，不須更多的解釋與表白。

難道我的一切都永遠包含著付出嗎？

終于，所有的答案被裝進了那一杯濃濃的酒杯之中，

裝進了他和她心目中的色彩里面裝進了

那一簾簾不同的審美目光中，包含著許多的惋惜與感嘆。

就這樣，我永遠站在那一片荒野之上。

就這樣，我與孤獨與曠野結伴而行。

 

（之五

 

在我和你的每一個如果之中，不知有多少的美和丑的想象，

人生的靈感，人生的發現，都在那一個個的不經意之中得到的，

想必有好多東西就在我們的身邊發生，但是，我們的發現與否

都給我們留下了不同的印象與最難以忘懷的記憶。

天和地，到處都開滿了美麗的花草，到處都布滿了

一個個美麗的陷阱和牢籠，在一個個完美和遺憾并存的光景里，

我們的每一次努力絕不會如愿所得，畢竟中，只能盡我們的一切去爭取

和努力就是了，最終都是為了抵達同一個目標和彼岸的。

單單是為了你的那一杯水酒嗎？

或者就是為了看到你那幾顆熱淚？

就在那么一天里，有人會記得起我嗎？

 

（之六

 

想改變一切嗎？癡心不改，翻天覆地。

想說明一切嗎？懸想不斷，日新月異。

曾經的努力與奮斗，只好成為一種紀念，在那一片片的土地上吐綠飄香。

曾經的付出與辛勞，只好成為了一種生活中的美好記憶，

栩栩著最初的印象。聽蟬聲、聽鳥語、還有風和雨的叮嚀。

為那些來去匆匆的色彩和節氣而萬分地感嘆吧，更多的是為了

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們感到萬分的不公，努力之中多了一份情。

有什么辦法的呀，只好在風雨中和那一位畫家絮語，

和那一群詩人們交心，和那一位歌者獨白，誰又能夠看透了誰的心呢？

生和死就在那一瞬間的選擇之中如果不是為了

一種目標和理想的話，誰舍得把自己的美好青春斷送的呢？……

 

（之七

 

刀和劍的語言，就是一片片血和淚。

槍與炮的表態，就是那些倒下的尸體。

石頭與石頭的友情，就是被粉碎。

流動在血管里的色彩，沒有一點是白的，因為中，我看到了許多血眼猙獰。

把一雙雙復印在土地上的足印掩埋掉吧，讓那些后人們

自己去尋找自己所要走的路子；前人所走過的路，

只不過是一條布滿荊棘和死亡了的道路。因為中，

歲月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裝訂成冊了。

如果之中，有一天我能夠復活的話，漫山遍野的

石頭和花草都會歡欣鼓舞；如果有一天我不再

和你表白滿懷的心事的時候，這里的一草一木也會

將漸漸地枯萎起來的；而如今，一切都不在我們的想象之中演變。

 

（之八

 

面對土地，不必更多地爭論和聲明了。

目睹山野，不必去夢想那些失去的東西了。

所有的感悟，就不必……因為和所以，是那樣的美妙。

望著一只只鳥葬身于綠色的海洋之中，心疼萬分，

望著那一群群人掉入自己為自己所設計陷阱里去的時候，

我無言以對，畢竟之中，靈魂里會有一種微小的安慰：

那就是，我已經有了自己所付出和努力的結果，

同時，我已經把自己的青春交給了春秋的歲月，

還有許許多多的美好時光。輕輕地讀著他為她所寫下的詩歌吧。

默默地為所有的人們唱一首心曲吧。

石頭的斑駁，成為一種心靈的絮語。

雕像的沉思，永遠著人心的命題……

 

（之九

 

望著一個個躬身耕種的人們，我難以言苦，因為我知道生活的艱難困苦。

望著那些奔波勞碌的人們，我不再言樂，所有里我的發現不得不頓足。

靈魂的感悟，只能在光和水中得到凈化。都是為了這么一天，

留下最后的完餐。握住那一把早已經生銹了的刀劍吧，

仿佛看到了那一朵朵滴著血和淚開放的鮮艷的花朵，

讓每一個活著的人們，都去讀著它的名字和一片片美好的心愿。

因為和所以，都得到許多中肯的評判。

也許與假如，也會得到不公正的待遇。

交換一個個的位置吧，別把事情想得那么的美，

社會的一切變更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石頭的痕旅斑駁漫長。

好多人就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痛。

好多人就是這樣，不斷地恩將仇報。

你看，那位小孩撫摸著那朵野花笑了。

你瞧，那位老人在石頭上刻下一個字。

我想，只有太陽和月亮，還有那些吐綠的花草，才明白我的心疼……

 

（之十

 

保存了什么？是一種精神還是一種形象？記住了什么？

是那一句諾言？還是那一次次的邂逅？光和水的沉淀。

是啊，你是一片云，我是一塊石頭，漂泊與扎根，

都是一種無悔無怨的選擇，更是一種奉獻，

在心與心相互溝通與跳動的過程里面，共同感應的是

我和你靈魂深處早已經被掩埋在肥沃的泥土之中。

是的，為那一株向日葵而感到榮光。

是呀，為那片小草的哭聲而安慰自己。

是啊，為那場風雨的激情而忘掉悲歡。

人生還有多少次的“從頭再來”的呀？

把心放寬一點吧，一切事情就不那么復雜了，

于是，我把所有的思想全都種植在光和水中……

 

　　【作者簡介：原名：龐霄云[桂西老龐]，男，壯族，退休人員。廣西文藝家協會，廣西文學創作協會作家詩人，百色是文聯會員，中外散文詩研究會會員，有千多首作品在區內外報刊上發表，有80多件作品獲得各項征文大賽等級獎和優秀獎。出版過專集文集。在網絡上發表了萬多篇文學作品。】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