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韶山（組詩）

 

作者：方建華

 

滴水洞

 

滴水來自韶山的最高處

滴水來自歷史的最深處

水滴

石穿

老人家多少次在這里

沉思默想

床前明月照

《資本論》《魯迅全集》

明如炬

堅如磐

 

滴水洞水流不盡

朝著哲學(xué)的方向

翻山越嶺因勢利導(dǎo)

月亮流過洞庭太陽漫過湘江

長江經(jīng)黃浦入海

直達(dá)太平洋

 

洞旁裸露的根系

密密若蛛網(wǎng)虬結(jié)

如億萬民心

演繹福澤之源

 

愛晚亭

 

岳麓書院幀一幅

惟楚有才于斯為盛

那一年，一個叫潤之的年輕人

層林盡染玉樹臨風(fēng)

萬類霜天加身

風(fēng)雨兼程

獨與開慧日月同心

 

向晚，二人

相攜著登臨岳麓山

半山中愛晚亭紫氣東來

 

此后多少純真的青年人

來這里相濡以沫

而更多飽經(jīng)滄桑的大愛者

從奇儁的揮斥方遒中

翹首，天下歸心

 

東冨寺

 

題記：東富寺位于醴陵東富鎮(zhèn)。白底紅字的“東富寺”中的“冨”，沒有上面的一點。

 

一九二七年大年之夜

好大的一場雪呀

一個叫毛潤之的農(nóng)委書記

劫難中風(fēng)雪載途夜歸人

歸去來兮歸不得也哥哥

你的后面是一群荷槍實彈的狼突狗奔

風(fēng)對雪說鵝毛呀，你再大些吧

好掩蓋潤之疾行的腳印

雪對風(fēng)說颼飗呀，你再大些吧

把年輕人深一腳淺一腳抹平

 

年輕人對交加的風(fēng)雪頓首

謝謝二位仙人一路護(hù)送

看我略施小計管教狗子們

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說罷

倒穿芒鞋大步流星走進(jìn)寺廟

風(fēng)雪會心，上前關(guān)了廟門

 

不一會跟蹤的狗子們

踉蹌蹌來到廟前，咦，怪不

風(fēng)止雪住一行清晰的腳印

大步流星向野外延伸

 

從此，年輕人在東冨寺整頓行囊

信念之燈愈發(fā)堅定

畫面中，那一點通紅的歲月

隨年輕人絕塵而去，進(jìn)而

成為射向秋收起義的

第一顆照明

 

播種記

 

打開塵封的記憶

取出所有的行程，有風(fēng)雷

在哲學(xué)深處踫撞

 

去往井岡山的路很長很長

一八四零年就有人摸索

可惜他們是一群憲政的盲人

公車上書只留下血雨昆侖

 

分析了社會各階級的毛澤東

以醴陵為經(jīng)緯一步一個腳印

從理論和組織上完成了

劃時代的集大成

 

應(yīng)當(dāng)告慰孫小山張子意劉紹基們了

毛澤東考察農(nóng)民運動的路線圖

黃昏中幾聲狗吠

黎明時遍地雞鳴

 

他手提一只乾坤袋且行且止

從神農(nóng)氏和馬克思那兒獲取種源

播種時不時抬頭看看天氣

低頭，捻一捻土壤了解墑情

 

這是豐腴的土地

每一粒種籽落地生根

盤著的根櫛風(fēng)沐雨

在地下筑一道萬里長城

 

粒雪芽，拱出地表

沿著脈絡(luò)攀升。藏起的雷聲

風(fēng)云際會中，升起炊煙陣陣

 

2021/1/16——2021/1/21

 

八角樓

 

古城會議揭開歷史篇章

大倉會見奠定革命方向

茅坪安上了紅軍的家

紅色政權(quán)草創(chuàng)在攀龍書院

 

毛委員穿上謝梅香納的千層底

革命的根本就是立足人民

階級情誼血濃于水千層底走千程

馬克思主義深耕井岡山山山嶺嶺

 

是此，茅坪村中心八角樓

成為紅軍制高點

一盞哲學(xué)之燈瞰四方

井岡山上龍?zhí)ь^

八角樓八面春風(fēng)來天半

 

這之后八角樓以一種暗物質(zhì)力量

衍生了紅五星、八角帽

紅軍戰(zhàn)士頭頂一片艷陽天

 

三代人

 

長征途中，毛委員聽說

附近一位老人五次將兒子送到前線

不幸五雷轟頂

老人不堪承受煢煢臥病

 

這一天，毛委員馱著毛毛找到老人

依偎在孤苦伶仃的床邊噓寒問暖

對老人說你的兒子都是好樣的

破家為國每一個都是電閃雷鳴

以后我就是你的兒子

他躬身扶起老人

“爹，你喝水，我和你孫子看你來了

毛毛，叫爺爺——”

瘦小的毛毛睜著一對大眼

“爺爺，我爹說他是你的兒子

那我就是你的孫子”

 

毛委員扶起佝僂的父親

老人潸然。一手拉著兒子

一手摩挲孫子瘦弱的后頸

兒子給父親填滿一斗旱煙

三代人其樂融融

星火照得老人紅光滿面

 

窗外，風(fēng)颯颯，颯颯

向我們走近

 

救命郎

 

1934年劍河烏江南岸，一個

衣衫襤褸的大娘牽著羸弱的孫子

冒著刺骨的寒風(fēng)踽踽大路邊上

無助的眼黯淡無光

 

毛主席上前詢問端詳

“咳，”大娘撩著蓬亂的白發(fā)

我兒子叫“刮民黨”抓了壯丁

兒媳被白狗子遭塌投井自盡

不多的糧食也被他們搶走

一把火將我茅草房燒了大半

我和小孫子啼饑號寒

只能沿村乞討四處流浪

 

毛主席聽著輕輕別過頭

脫下毛衣套在瑟瑟的孩子身上

又從自己的糧袋中拿出兩份干糧

“你們是——”大娘望著高大的身軀

毛主席挽著大娘的手臂

“我們是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dǎo)的工農(nóng)紅軍

是干人自己的隊伍

“自己的隊伍？……”大娘自語喃喃

望著毛主席和遠(yuǎn)去的紅軍

枯槁的臉龐綻放圣潔的光

“紅軍，紅軍，窮人的救命郎”

 

照像

 

屈指算來，十八歲的韓桂馨

在中央書記處工作三個月了

這期間也有幾次

與毛主席親切交談

 

這天，她的戰(zhàn)友江燕來看她

兩只小麻雀歪歪嘰嘰好一陣

“桂馨妹妹，你能領(lǐng)我見見主席嗎

如果能，我還想和主席合個影”

“沒問題?！表n桂馨大咧咧表示

她知道主席很忙沒有大塊時間

便多了個小心眼躲著未婚夫李銀橋

直接找到機要徐業(yè)夫

吩咐他帶上相機一起找主席

 

韓桂馨拉著江燕來到主席窯洞前

“主席，你出來

我的老戰(zhàn)友江燕想見

還想和你照相留個記念

 

聽到喊聲，主席微微一怔

看著面前三個年輕人

笑著站起來“好吧，我服從。”

江燕激動不已，慌不迭向主席敬禮

“毛主席好”

“江燕同志好。”親切握手后說

“小徐，聽小韓的，給我們照張相吧”

 

于是高大的延安松旁

兩株小白楊春意盎然

 

大雪下

 

那一場大雪

一直下一直下……

 

在陜北，在延安

一盞油燈被一雙大手

撥亮如曙光

 

一九四七年十二月的一個清晨

韓桂馨突然發(fā)現(xiàn)

主席平常穿的棉大衣

穿在了警衛(wèi)戰(zhàn)士孫振國身上

 

被稱做主席的中年漢子打開窯洞門

走進(jìn)院子望著漫天飛雪沉思

“主席好！”孫振國立正敬禮

“你好。晚上站崗很辛苦，冷不冷呀?！?/p>

“報告主席，我不冷?！?/p>

“嗯，這樣天氣，怎么不冷？”

說罷進(jìn)洞拿出自己的長棉襖

披在孫振國身上“小同志穿上吧

革命需要你們的熱量

不要還我了

將就著給你們站崗的戰(zhàn)友輪流穿”

 

就這樣，一件寬大的長棉襖

穿在1947年12月的延安

紛飛的雪花望而卻步

暖流穿過人心，在陜北光速

頃刻春潮涌動黃河長江

 

2023.6.8

 

菩薩心腸

 

一九四八年，河北城南莊

毛主席一行乘吉普車赴西北坡

為新中國指點江山

 

車到平山縣一個村莊，

一大群人圍成一圈指指點點

毛主席擠進(jìn)人群，見

一中年婦女抱著小女孩

那孩子奄奄一息臉色臘黃

“大嫂，孩子病的不輕啊”

“病了幾天，沒錢治，拖成這樣”

“朱仲麗醫(yī)生，快來看看”

朱醫(yī)生跑過來檢查后點點頭

“命懸一線！不過還好，還不算晚?！?/p>

“那好。你一定要把伢子救活！用最好的藥。”

朱醫(yī)生十分為難，藥箱里

僅有一支盤尼西林是給首長的專用

不到萬不得已她都舍不得

即便主席生病她都要視病情權(quán)衡再三

毛主席看出了她的猶豫

細(xì)伢仔不同于我們，人命關(guān)天！

 

他拿過來一袋干糧和幾個銀元

中年婦女接過干糧和銀元

撲通一聲跪倒在他們面前

“救命恩人！你真是大慈大悲

救苦救難觀世音轉(zhuǎn)世菩薩心腸

朱醫(yī)生一咬牙拿出盤尼西林

混合其它液體注入孩子體內(nèi)

少頃，孩子睜開緊閉的雙眼

露出了鮮活的童光

 

剎那間，密云零散祺光疊現(xiàn)

人流越聚越多大圈套著小圈

 

兒女情長

 

一九七七年，毛主席去世一年后

北京整理老人家遺物，愕然發(fā)現(xiàn)

一個小木箱幾件泛黃的的衣服

一頂軍帽、幾雙穿過的襪子

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這是岸英的遺物啊

老人家悄悄收藏二十六年

清洗、翻曬、折疊、歸箱

從未被身邊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

要保護(hù)這份私密

得需要多么小心翼翼

存儲痛徹心扉的兩難

苦，獨自吞咽；淚，不敢輕彈

您以超常的意志內(nèi)斂

一邊是萬人矚目的菊香書屋

一邊是尺余見方的椎心木箱

多少個夜深人靜多少年星移斗轉(zhuǎn)

父子倆心有靈犀徹夜長談

如此兒女情長，蒼天可鑒

 

周總理打算運回烈士遺骨國內(nèi)安葬

老人家擺手：戰(zhàn)爭總是要死人的

可不能因為是我毛澤東的兒子

就不一樣。把他葬在朝鮮吧

與他的戰(zhàn)友一起身安魂安

 

于是，鴨綠江彼岸檜倉

志愿軍烈士陵園寸草春暉

與天安門廣場英雄紀(jì)念碑同一條直線

金正恩總書記親赴陵園哀悼

夫人李雪主傾情領(lǐng)唱《日月同光》

如塤如篪如泣如訴衷腸

 

“湘水之岸，英木蒼蒼

身在異域，魂歸故鄉(xiāng)；

鳳凰涅槃，人天共仰，

為國舍命，日月同光”

 

2023.6.22

 

民族的痛

——有感于毛主席在“十大”閉幕會上

 

太陽，在任何高度，

總是專注大地。

渭水和涇水以二十四史的層次，

在您的眼瞼奔涌不息。

 

1973年，一位80歲的老人與來自

全國一千多名黨代表親切互動；

大會閉幕，群山沸騰。

起立、鼓掌，欲禮送老人先行

 

您仰靠在座位上，

透支的身體盡量保持平衡。

您不想讓人民知道自己的苦痛，

以及大病之后的力不從心。

周總理感同身受

故作輕松地告訴大家：

“主席是要目送你們先行離開會場”。

老人釋懷地點了點頭：

“你們不走，我也不走?！?/p>

 

代表們噙著熱淚向老人告別，

直到人們?nèi)侩x開；

您才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

顫巍巍挪動浮腫的腳踵。

 

崢嶸歲月，戎馬倥傯，

血雨腥風(fēng)催花紅，

終贏得工農(nóng)聯(lián)盟主人公。

椎心叩問，憂國憂民，

滄海桑田煙雨蒙，

更哪堪猿猴幾度隔山重……

 

這些年，每當(dāng)我想起

“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

酸楚就在眼眶打轉(zhuǎn)

數(shù)不清的疑問靜水流深

一任黃河與長江疊涌

沒有適合的詞

表達(dá)這個民族的痛

 

2021年9月9日

 

老人家的睡衣

 

題記：寫在毛澤東遺物展覽館。

 

（一）

 

日子，如九月的梧桐葉

一陣秋風(fēng)襲來

生命嘎然而止

溫暖的歲月泛黃

滿身風(fēng)雨雷電

沁在心中的血從眼眶

種下紅豆九百六十萬

至今老人家的溫度

依然在中華大地

替明月星星作伐

半個世紀(jì)亦或永遠(yuǎn)

為共產(chǎn)黨的樸素

孤證無雙

 

（二）

 

站在這里雙腳再也挪不動

千頭萬緒化著江海奔騰

 

不是親眼所見有誰相信

十億人口的大國領(lǐng)袖

一件白底泛黃的棉質(zhì)睡衣

竟然綴滿七十三個補釘

大小不同針腳有稀有密

一個補釘壁壘一段歲月

更凸顯主人奮斗的生命歷程

 

樸素的老人樸實的靈魂

天地之大天下為公

主席啊我希望您的睡衣

繼續(xù)伴您倚床讀史

宵衣旰食夙興夜寐

踏破賀蘭山缺

踏浪密西西比

烈士期頤捭闔縱橫老驥伏櫪

一年增加一個補釘

一直補到二十一世紀(jì)

補著共和國的千秋偉業(yè)

補到共產(chǎn)黨的百年誕辰

 

橘子洲

 

當(dāng)年你雄姿英發(fā)

恰同學(xué)少年風(fēng)華正茂

激揚文字糞土當(dāng)年萬戶侯

俱往矣，時光已過九十三年

前半個世紀(jì)是你指點江山

后半個世紀(jì)江山依舊在

只是朱顏改

我們大多是慕名而來

又不免惆悵而去，已無人

能有你赤子情懷青云氣概

橘子洲成旅游景點

洲頭的橘子樹

碩果累累

如枳

 

銅像廣場

 

一個韶山老人對我說

你們大老遠(yuǎn)從武漢到韶山

我們很高興

主席在天之靈

一定會保佑你們

 

哎，世相恑譎

韶山的食宿比不上大城市

你們權(quán)當(dāng)自己家里

走走看看也要當(dāng)心

那些不錯眼東張西望的人

并不都是因為陌生

韶山的路也有硌腳的沙礫

餐館的紅燒肉并不都到火候

 

紀(jì)念品大都偽裝著樸素的感情

要買就買一套《毛澤東選集》吧

那才是老人家的心血留存

有些話放在心里就好

天地之大自有天地良心

 

看著那么多人們披肝瀝膽

心里與你們一樣痛

但我們無能為力

只有小聲提醒你們

照相機隱藏著第三只眼睛

 

12海里定乾坤

 

當(dāng)英美宣布3海里領(lǐng)海時

日不落和星條旗包裹全世界

列強的艦船在長江肆意游弋

 

清朝無奈民國無奈

打落牙齒和血吞

一撇一捺寫不出個人字

開門揖盜憑強虜長驅(qū)直入

 

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和周總理向

海事大法官劉澤榮周鯁生征求意見

結(jié)論是英美有一個《海牙協(xié)議》

規(guī)定為3海里不得僭越

 

兩位大法官的畏難讓主席沉思

妥協(xié)換不來真正的和平

他問雷英夫，我們的大炮射程有多遠(yuǎn)？

雷答：有效射程在12海里以上

好，那我們就把領(lǐng)海線定在12海里

不讓窺伺者在家門口東張西望

 

第三世界歡欣鼓舞

Chairmen為我們撐腰了

列強吃過毛主席的虧

憤怒的小鳥也只能嚼嚼舌根

 

太陽在海上升起

海鷹飛翔著眺望日出

12海里一錘定音

為天下立規(guī)矩為萬世開太平

 

題記：62年前的今天（1958、9.4）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向世界確定中國海洋領(lǐng)海線并公布之日。此前，各頻海國無權(quán)劃定領(lǐng)海線，只能由英美列強說了算。

 

2020/9/4

 

想起毛澤東

 

想起毛澤東

你會想起和藹可親的祖父

活在他的思想里

你會覺得雨露和陽光格外親近

 

想起毛澤東

你會想到許多不平凡的歷程

從《辛丑條約》和“中山艦”沉沒的地方走過

從二萬五千里艱苦卓絕中走過

將磅礴于世的崇山峻嶺踩作泥丸

踩成一段悲壯無比的曠世奇聞

細(xì)浪擴散終于聚成大潮

人民的希望唯中華蘇維埃力能勝任

 

想起毛澤東

你會在他平仄錯落的詩韻中

一睹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驕

一睹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風(fēng)華正茂

一睹寂寞嫦娥長空且為忠魂舞

一睹閑庭信步般萬里長江橫渡

然后從他的談笑風(fēng)生中

找到辣子與紅燒肉更適合論英雄

 

想起毛澤東

你會感到冬日之日是老人家慈祥的面容

雖然逝者如斯然公者千古

我堅信他如果不在你的眼前

就一定在你的心中

 

北京，我請求……

 

冬日的陽光難忘在歲月崢嶸

一首《沁園春·長沙》和《雪》

從上世紀(jì)向我們親切走來

一起走來的還有春節(jié)元宵節(jié)

清明節(jié)端午節(jié)中秋節(jié)

青年節(jié)兒童節(jié)國慶節(jié) 猶如一個大家庭

銀河系閃爍眾星

 

巍巍青山莽莽五嶺作證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天地良心

“北京，快把每年的12月26日

設(shè)立為我們的“潤誕節(jié)”吧！

讓我們的子孫不再數(shù)典忘祖

 

做某些蕞爾小人的犧牲品

懂得愛國懂得感恩

從今年的“潤誕節(jié)”開始吧

不要紓了國統(tǒng) 負(fù)了人民?！?/p>

 

總有一些別有用心欺世盜名

對西方的洋玩意情有獨鐘

兜售漢奸文化包藏禍心

民族的精神高地一再坍塌

腐朽的封建糟粕借尸還魂

不止污染綠的大地藍(lán)的天空

更潰毀民族之尊華夏之根

 

唯有設(shè)立“潤誕節(jié)”才能重整河山

唯有設(shè)立“潤誕節(jié)”才能凝聚民心

 

我們不要“圣誕節(jié)”是因為耶穌并不存在

我們需要“潤誕節(jié)”是因為世界崇敬偉人

 

注：1893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主席誕生日。毛澤東，字潤之。

 

2014、12、26

作者簡介：方建華 劒鏵 江河水邊居 中國詩歌學(xué)會會員 湖北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經(jīng)開區(qū)作協(xié)副主席。作品散見《青春》《詩中國》《星星》《中華辭賦》《中國詩界》《流派》《神州》《大河》《香港詩人》。有詩歌入選國家級、省部級多個選本。出版詩集《江河水》《水無盡處》《處江湖遠(yuǎn)》。《水無盡處》被《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館》收藏。組詩《‘中山艦’隨想》獲《湖北日報》湖北作協(xié)文學(xué)大賽優(yōu)秀獎。組詩《血鑄輝煌》獲2018年“蕭軍研究會”第11屆“毛澤東頌”華語紅色詩歌年度卓越詩人獎，《白云深處》獲2017年度新詩人作品獎，詩集《處江湖遠(yuǎn)》獲2020年度“新時代魯迅詩歌獎”提名獎，《行走的井岡山》獲2021年《詩刊》社、《中華辭賦》建黨100年“張家界杯”優(yōu)秀獎。2021年中國詩歌學(xué)會優(yōu)秀會員。2023年組詩《巍巍大別山》獲全國首屆《夢筑新時代，詩吟大別山》一等獎。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quán)發(f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