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王妃:箭穿吐蕃十萬軍
(歷史穿越小說)
作者:有聲的江紅
「嗖——」
一箭穿喉,吐蕃使者倒在血泊中!
我踩住染血的密信,冷眼掃過嵬名浪陰鷙的臉:
「你勾結外敵謀反的證據,現在人證物證俱在?!?/p>
城樓下,吐蕃大軍壓境,箭矢如雨;城樓上,舊貴族私兵蠢蠢欲動,刀劍出鞘。
毅宗染血的龍袍在風中獵獵作響,而我——現代特種兵穿越成西夏王妃,已握緊匕首。
「要么死,要么贏?!刮夜创揭恍Γ高@天下,輪不到你們這群廢物糟蹋!」
1.
我在帶領特種兵執行任務時,一顆流彈擊中了我。
等我睜開眼時,竟然穿越到西夏被軟禁的王妃身上。
這時,一侍女正端著一碗湯藥往我嘴里灌——
悲催!剛活過來又要被弄死!
我本能的一把卡住了她的手腕把藥碗打翻在地。
放肆!誰給你的膽敢這樣對我?!
我堂堂王妃竟然落到這種地步!
這時,原主的記憶一幕幕閃現在我腦?!?/p>
王爺毅宗和我推行漢化被一些舊貴族陷害。
大臣嵬名浪上奏皇上稱王爺圖謀不軌,想推翻皇權。
皇上一怒之下,把我倆軟禁起來。
嵬名浪借機安插了眼線監視王府的一舉一動。
他們收買了管家和部分侍衛。
就連我身邊的侍女也給調換了。
他們在王爺的丹藥里放入慢性毒藥。
企圖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死掉。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不能就這樣束手待斃。
我一把掐住侍女的喉嚨,「說:誰讓你來的?」
「王妃……」她眼中沒有一絲驚恐。
她喉嚨里咯咯響,像只瀕死的雞。
「你……殺不死……我們所有人……」
我手指猛地收緊。
她脖子上的骨頭咯吱響,可那雙眼睛亮得嚇人——
不是恐懼,是瘋狂。
然后她猛地一仰頭,后槽牙咬得咔嚓一聲。
黑血從她嘴角噴出來,濺在我手背上。
腥的,臭的,像爛泥里泡過的鐵銹。
我甩著手,毒囊滲過的血格外腥臭,我心中一陣惡心……
侍女的頭軟綿綿垂下去,嘴角還掛著黑血絲。
舌頭半截吐在外面,像條爛掉的蜈蚣。
窗外傳來弓弦震動的聲音。
嗖!
一支箭釘在我腳邊的地上,箭羽還在顫動。
陰影里站著王府的侍衛,弓拉滿,箭尖對著我。
「王妃?!?/p>
總管的聲音從院門口慢悠悠飄過來……
「這丫頭沖撞了您,奴才這就讓人把她拖去亂葬崗。」
他盯著侍女的尸體,眼神像在看一塊用過的抹布。
我蹲下去,掰開侍女的嘴。
牙床碎了,毒囊的殘渣黏在下頜骨上,黑乎乎的,像坨干了的泥。
毅宗身上的毒,就是這么來的。
每天一點,慢慢的消耗他。
等他癱在榻上動不了,舊貴族就能把漢化詔書撕成碎片。
我摸到她后頸的刺青,一朵歪歪扭扭的芍藥。
嵬名浪的人。
總管還在催:「王妃,這尸體……」
我抓起一把土,糊在那朵芍藥上。
「總管。」
我站起來,手上的血滴在他鞋面上,「去庫房拿瓶醋來?!?/p>
「毒囊殘渣得泡醋驗?!顾读恕?/p>
我盯著他眼睛,「您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給王爺下毒吧?」
他喉結動了動,身子卻紋絲不動。
此時他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蹲下去,捏著侍女的下巴。
這侍女我沒見過。
一定是被安插進王府的。
我扯下塊帕子,擦掉手上的血。
就像這王府里的毒,早就滲進磚縫里了。
總管攔在我面前,臉上堆著笑,眼睛卻冷得像寒冬的冰。
「王妃?!?/p>
他作揖,袖子掃過侍女的尸體,「您受驚了?!?/p>
他伸手去夠那具尸體,指尖剛碰到衣角,我猛地一腳踹在他膝蓋上。
「噗通!」
他跪下去,疼得齜牙,卻還在笑。
「王妃,這丫頭沖撞了您,我還是把她扔到亂葬崗……」
我揪住他衣領,把他拎起來。
「扔亂葬崗?」
我湊近他耳朵,「還是想銷毀證據?」
他脖子一縮,臉上肥肉抖了抖。
「王妃誤會……」
2.
我甩開他,轉身盯著侍女的尸體。
嘴角的黑血已經干了,結成黑色的痂。
毒囊的毒,至少能要毅宗半條命。
我冷冷地說:「尸體我留著?!?/p>
總管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腳后縮了半步又硬生生剎住。
他身后兩個家丁攥著鎖鏈,鏈環撞出細碎的響動,像毒蛇吐信。
「王妃!」總管尖著嗓子:
「這丫頭來歷不明,定是吐蕃奸細!您這般……這般處置,恐會惹來禍端??!」
「禍端?」
我盯著侍女逐漸僵硬的手指——
指甲縫里的黑渣子,和毅宗茶盞沿上那圈可疑的茶垢一模一樣。
「吐蕃奸細?」
我彎腰揪住總管的衣領,特種兵的爆發力讓他踉蹌著撞上拔步床雕花欄桿。
「她齒間毒囊哪來的?誰配的慢性毒?誰讓她近得了王爺的床榻?」
總管喉結滾動,額頭滲出冷汗。
他身后家丁的鎖鏈聲突然停了,像被掐住七寸的毒蛇。
屋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我盯著總管,「驗毒?!?/p>
總管臉色變了,賠笑:「王妃,這……這……不吉利……吧?」
「滾?!?/p>
他踉蹌著后退,撞上門口的侍衛。
侍衛僵著沒動。
我冷笑一聲,轉身往毅宗的寢殿跑。
剛踏進門檻,太醫的尖嗓子就刺進耳朵。
「王妃!」
他捋著山羊胡,油光滿面的臉上掛著假笑:
「王爺病情加重,皆因您照料不周!」
我腳步一頓。
「胡扯!」
太醫不慌不忙,從袖子里摸出本冊子翻開。
「王爺近日脈象紊亂,燥熱不退……」
他念著,眼睛斜睨著我:
「而王妃卻日夜守在榻邊,情緒激動,恐將戾氣傳給王爺?!?/p>
我看著他那雙詭異的眼神,真想沖上去把他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我穩定了下情緒,死死的攥緊拳頭。
我突然問道:「毅宗中的毒,是你配的藥?」
太醫一愣,隨即笑得更假。
「王妃慎言!老朽行醫多年,豈會……」
「啪!」
我抄起案上的藥碗砸過去。
他偏頭躲開,藥汁濺在袖子上。
「收錢了?」
我逼近他,「嵬名浪給你多少銀子,讓你睜眼說瞎話?」
太醫臉色變了,后退兩步。
「王妃污蔑!」
「污蔑?」
我冷笑,「毅宗要是死了,第一個陪他上路的就是你!」
殿外傳來侍衛的腳步聲。
太醫眼神閃爍,突然厲聲道:
「王妃無端指責,擾亂王府安寧!來人——」
「誰敢動她!」
我猛地回頭。
毅宗的貼身親衛沖進來,擋在我面前。
太醫臉色煞白。
「你……」
「太醫。」
親衛冷冷道,「王爺吩咐過,王妃的話,就是王爺的話。」
太醫的假笑僵在臉上。
他后退兩步,袖子里的手悄悄掐了個手勢——給門外的人。
我看見了。
「想傳信?」
我冷笑,「告訴嵬名浪,侍女的尸體,我今晚就驗?!?/p>
太醫轉身就走,山羊胡抖得厲害。
我盯著他的背影,攥緊了侍女的衣角。
毒,一定藏在這具尸體里。
而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3.
嵬名浪察覺我的威脅。
加大了對王府的監控力度,派來更多眼線。
甚至暗中散布我是妖女的謠言,動搖王府內部人心。
同時,他加快與吐蕃聯絡,準備借吐蕃入侵除掉我和毅宗。
更卑鄙的是還切斷了王府的部分物資供應。
對外說是在保護王府,實則是軟禁。
想徹底切斷我們與外界的聯系。
為了破解這軟禁困局,我將府內的侍衛進行現代化軍事訓練。
利用興慶府多風沙的氣候,設計 「風沙預警信號」:
在王府四角的塔樓懸掛不同顏色的狼皮旗。
藍色代表有密探靠近,紅色則預示刺殺行動。
我教親兵很多現代的生存技能。
用羊毛氈制作簡易濾水器,解決被斷水時的生存難題。
甚至將現代格斗術中的‘關節技’改良成適合西夏短刀的 ‘鎖喉斬’。
讓親兵在幾次小規模沖突中以一當十。
4.
吐蕃入侵河西走廊時,我精心布局。
設計了‘口袋陣’,只等吐蕃大軍上鉤。
一切準備就緒——
我先派小隊偽裝成商隊。
故意在山谷入口留下 「西夏軍糧囤積點」 的假情報。
土蕃軍大喜。
沖入山谷急于拿下糧草。
我讓士兵在兩側崖壁鑿出僅容一人站立的凹槽,用羊皮襖偽裝成巖石。
當吐蕃大軍進入口袋陣,我親自敲響崖頂的青銅鐘 ——
這是約定的總攻信號。
滾石如暴雨傾瀉而下,同時山谷深處燃起用松脂浸泡的火把。
火光將山谷照得通紅,將逃竄的吐蕃騎兵影子投射在巖壁上。
制造 「援軍已到」 的假象。
5.
此役不僅殲敵三千,更截獲了吐蕃與黨項舊貴族勾結的密信。
我用西夏文與漢文雙語對照的方式整理證據。
已便毅宗在御前對質時無可辯駁。
舊貴族的聯名奏折呈到皇帝案前時,嵬名浪拱手說道:
「王妃舉止怪異,恐為妖邪,請求送入寺廟凈化!」
這看似保護,實則想隔絕我與毅宗的聯系。
嵬名浪以「祭祀山神」 為由,要將毅宗調離王府前往偏遠祭壇。
意在途中暗殺。
這樣就等于斷了皇上的一只臂膀,其心可誅!
我擦掉毅宗額頭的冷汗。
「毅宗,他們想隔絕我們?!?/p>
我攥緊拳頭,「你信我嗎?」
他輕輕點頭。
嵬名浪跪在皇帝面前,笑里藏刀。
他看似關心的跟皇帝說「祭壇陰氣重,王爺身體受不?。 ?/p>
我站在毅宗面前冷笑。
「山神最近火氣大?!?/p>
我故意提高聲音:
「昨夜侍衛巡山,聽見他在罵亂政者不得好死?!?/p>
總管臉色刷白。
皇帝眉頭一皺。
「王妃,此話何意?」
「沒啥,就是字面意思?!?/p>
我扶著毅宗站起,他臉色蠟黃卻配合地咳嗽:
「太醫說毒性未清,貿然移動……怕觸怒山神。」
殿外突然傳來騷動。
親兵們散布的消息起了效——
幾個小道士踉蹌跑來,跪地哭喊:
「祭壇的旗桿半夜自己斷了!石碑滲出血水!」
嵬名浪的冷汗滴在玉階上。
「這……」
皇帝看向我,「愛卿以為?」
「靜養?!?/p>
我斬釘截鐵,「等毒素清除,王爺自當前往祭拜。」
皇帝揮揮手:「那就暫緩。」
我轉身時,看見嵬名浪恨得咬牙切齒。
他骯臟的計劃就像他骯臟的心又一次被摧毀。
門外,總管匆匆跑來,臉上堆著笑,眼神卻飄忽。
「王妃,大事不好!」
「糧倉入口被巨石封死了?!?/p>
我立刻說:「趕緊讓府里的壯丁去把巨石搬開。」
他搓著手,「府里能搬動巨石的壯丁,都被調去城外勞作……」
我瞇起眼。
哦……「誰調的?」
「是……是總管大人說,城外城墻急需修補……」
一個小廝瑟瑟發抖。
我盯著總管,他嘴角抽動,額頭冒汗。
「城外勞作?」
我冷笑,「搞笑!王府的人何時管起了外邊的事?」
「巧了,糧倉封石也是同一天?」
總管撲通跪下。
「王妃,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我逼近他。
他眼神閃爍,不敢看我。
「是……是嵬名浪大人……」
我轉身就走。
糧倉門口,那塊巨石黑壓壓地堵著,上面爬滿青苔,像舊貴族腐朽的嘴臉。
周圍的地面被翻得亂七八糟,卻不見一個壯丁。
「王妃,這……」親衛皺眉。
我蹲下,摸了摸巨石。
「找工具,挖開它。」
我咬著牙,「今晚必須打開?!?/p>
親衛面露難色。
「王妃,沒有足夠的人手……」
「人手?」我冷笑,「去城外勞作區,把咱們的壯丁悄悄帶回來?!?/p>
「可總管大人他……」
「他敢阻攔?」
我眼神冷峻:「告訴他,我楚薇今日就要把這巨石砸了,誰攔,誰就是舊貴族的同黨!」
我站起身,望著那巨石。
「舊貴族想餓死我們,想用妖邪的罪名把我趕出毅宗身邊,做夢!」
我摸了摸腰間的匕首。
今晚,這巨石,必須開!
這陰謀,必須破!
我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當夜,我在廢棄糧倉發現驚人秘密。
發現糧倉的一角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打開小門看到的竟是一個密道。
沿著密道繼續前行看到有一個密室。
推開密室的門眼前一亮——
密室里堆滿西夏禁軍制式鎧甲與兵器,墻角木箱中藏著半枚虎符與密信。
「毅宗親衛……」
我撫摸著鎧甲上熟悉的暗紋,現代軍事知識讓她立刻明白——
這是被秘密保存的軍事力量。
6.
吐蕃使者攜帶密信潛入興慶府,計劃與嵬名浪敲定攻城細節。
我們的眼線未能截獲信件。
于是,我偽裝成吐蕃侍女混入驛館。
驛館的臭味混著羊膻味讓人一陣惡心。
我潛入使者的客房,身體倒掛在房梁陰影處觀察。
看著吐蕃使者抓耳撓腮地比劃。
我斷定密信肯定在使者身上。
我悄悄的退出客房,決定必須在今晚得到這個重要的證據。
夜深了,我用手指沾唾液輕輕的捅破窗戶紙。
用一根細管將迷藥吹了進去。
不一會使者昏睡不醒。
我連忙躍到使者身邊,從他的發髻中找到了密信。
發髻里的信紙帶著腥臭味——
他們居然用牲畜血當顏料。
「啪!」
我甩給暗處的親兵:「抄?!?/p>
三更天,我把信輕輕的放回原處。
使者揉著眼睛打哈欠,絲毫沒發現異樣。
而我摸著懷里的抄本,差點笑出了聲。
7.
舊貴族,你們的死期到了。
回到王府聽到一片嘈雜聲——
聲音來自府中的那口老井。
我連忙跑過去一看究竟。
親兵們告訴我說喝了井里的水,肚子疼得就站不起來了。
我來到井邊仔細觀察——
井口處沒有線索。
再看井繩的縫隙處有隱約的白色粉末。
我刮下粉末讓御醫查驗——
御醫拿起白色粉末在鼻子上聞了聞,果斷地說。
「這是瀉藥?!?/p>
我捏起井繩上的碎布條,「舊貴族連水都敢下毒瘋狂至極?!?/p>
親衛嘔吐的聲音從茅廁傳來,斷斷續續像垂死掙扎。
「王妃……」
親衛虛弱地靠著墻,「沒水……咋辦……」
我扯下斗篷蒙住頭,摸黑溜到后院。
雨水正順著屋檐滴進破陶罐——西夏這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
「用我教你們的方法過濾!」
我踹開雜物間的門,翻出絲綢碎片和炭灰,「三層過濾,煮沸!」
親兵們發著抖幫忙,有個小子邊腹瀉邊擰布條,疼得齜牙咧嘴也不停手。
何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下毒,欺人太甚!
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連夜躲進王府井邊的暗處想探個究竟。
我蹲在陰影里,看著那個總在水井提水的駝背老頭。
他鬼鬼祟祟地把一包白色粉末倒進木桶,正準備往井里倒時,我輕聲喊道:
「喂?!?/p>
我飛步上前一腳踹翻他腳邊的水桶。
「誰?!」
老頭嚇得一哆嗦,拔腿想跑卻被打翻的水桶絆倒。
我揪住他衣領,特種部隊的匕首抵住他喉嚨:「再投毒,我就讓你親自喝一碗。」
他嚇得褲襠濕了,尿騷味混著酒氣熏得我皺眉。
「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老頭嚇得直哆嗦:「別殺我!是……是……嵬大人的人讓我干的」
「卑鄙無恥的東西!我要讓你們也嘗嘗這般滋味!」
第二天,整個興慶府的‘乞丐’(舊貴族眼線)都收到了「賞錢」——
摻了瀉藥的酒肉。
我打聽到舊貴族的親信幾乎天天到迎客來酒肆密會。
我走進酒肆看到酒肆老板正在數銀子。
我甩給他一錠金子,酒肆老板數著銀子問:「客官為何?」
「買你家后院三天經營權?!?/p>
酒肆老板:「如果我說不……呢?」
我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嚨——行也不行?
之后,接連三天凡是在酒肆密會的舊貴族親信都吃到了摻有瀉藥的酒肉。
8.
太醫院的藥柜散發著霉味——
混著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麝香——
他們總用這種香掩蓋血腥氣。
「王爺已無藥可救。」
胖太醫抖著胡子,袖口露出半截嶄新的銀票。
我一把掀開毅宗的錦被。
他肋骨根根分明,卻還在對我擠眼睛——
那意思是:配合她。
其實,當我查出毅宗身上的毒后,我就用現代解毒的方式幫毅宗控制了毒。
這件事,只有我的貼身丫鬟和毅宗及他的親衛知道。
但太醫們卻蒙在鼓里。
想嫁禍我?沒門!
我沖門外喊:「親衛,請三位太醫?!?/p>
我拍手,親兵們架進來三個須發皆白的老者。
我鄭重地對他們說:「請重新診脈。」
白胡子太醫的胖手剛搭上毅宗手腕就僵住。
他連連搖頭——
「不對呀?這……這……哪是脈象平穩?!」
白胡子太醫驚呼,「這分明是……是中毒未清!」
我頓時杏眼圓瞪,眼中冒火。
你們可知:「篡改脈案,欺君之罪!」
胖太醫聽到這話嚇得瑟瑟發抖。
我冷笑,甩出從藥柜暗格里摸出的絹本——
上面赫然畫著「毒發時辰與藥量對應圖。」
皇帝派來的欽差看到后臉色鐵青。
「王妃饒命!小的也是被迫無奈呀!」
我一把拎起他的衣領「說!誰指使你的?主謀是誰?」
胖太醫渾身哆嗦「我……我……我不敢說?!?/p>
我一腳將它踹倒「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欽差怒叱「來人!把這狗太醫拖出去……」
我抬手制止。
「留著。」
我盯著胖太醫篩糠的后背,「等王爺痊愈,我讓你親自解釋這張圖?!?/p>
9.
這時,外邊傳來急呼聲:「不好了……漢書文院走水了……」
我轉身沖出太醫院,遠遠望去書院方向沖天的火光。
「漢文書院!」
親衛撞開大門喊道:「那些畜生放火燒書!」
我扯下披風浸入井水,澆在發燙的額頭上。
隨后將浸濕的披風披在身上沖進書院。
我邊沖邊喊「親兵隊,隨我來?!?/p>
我扯下書院匾額上燒焦的木片命令道:
「親兵們,沖入書院,把沒燒完的典籍全搶出來?!?/p>
剩余的典籍很快被親兵們搶救了出來。
「王妃!」
親衛拖來個渾身是血的書吏:「他們……他們打斷了先生的腿……」
我抱住那個顫抖的老者,他懷里緊緊摟著半本《春秋》。
「毅宗要的?!?/p>
我把書塞進懷里,「不是典籍,是人心?!?/p>
我連忙用特種兵的急救技術幫老者固定好斷腿。
隨后讓太醫給開了接骨愈合的藥方。
當晚,王府地窖里,親兵們用身體護著搶救出的竹簡。
我站在陰影里,看著火把光亮中那些貴族們狂歡的剪影。
心中暗罵:「舊貴族,你們燒得掉書,燒不掉人心。」
10.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次日,吐蕃送來 ‘和親’ 提議,要我嫁給吐蕃贊普之子。
我氣憤至極,當眾撕碎和親文書。
并義正言辭的告訴使者:「西夏王妃只屬西夏王。」
和親文書砸在大殿青磚上,繡著吐蕃贊普金印的綢緞發出撕裂聲。
「西夏王妃——」
吐蕃使者還保持著遞文書的優雅姿勢,「只屬西夏王?」
「沒錯!」我踩住文書一角,靴底碾過那朵燙金的蓮花紋。
「告訴你們贊普?!?/p>
我扯下半幅文書,任金粉飄落在地,「他的兒子不配娶烈馬。」
殿外傳來甲胄碰撞聲——
嵬名浪增派的三百鐵甲衛已將王府圍得水泄不通。
「保護王妃!」
親衛長拔刀的手在抖,那些甲士的陌刀反射著森冷月光。
我一邊帶領親衛擊退甲士,一邊果斷地下令進入密道。
我扯下披風內襯的牛皮圖卷:「我們順著暗道出城?!?/p>
陰冷潮濕的地下暗河泛著腐臭味。
我帶領小隊士兵舉著火把潛入地下水道。
水道崎嶇不平,我摸著濕滑的磚壁辨認方向。
「三百步后有舊閘門?!?/p>
我踹開堵塞水道的腐木,「從這里鑿穿,能直通城外護城河?!?/p>
這時,親兵小五突然捂住肚子——
他昨晚守井沒合眼,又喝了半碗過濾水。
「忍著!」
我往他嘴里塞了片止瀉的草藥:「漏了水,全軍覆沒。」
11.
當第一縷陽光在城西亮起時——
我們正從暗河爬上對岸的蘆葦蕩。
相約成功突圍「烽火為號!」可我卻遲遲沒有看到。
我抹了把臉上的泥水,看著王府方向騰起的黑煙。
「該讓那些甲士滾回老家了?!?/p>
潛伏在水道時,我摸到磚縫里嵌著半枚箭簇——
那是當年西夏守軍留下的。
舊貴族,你們擋得住明刀明槍,擋不住從地底冒出來的狼群。
我計劃利用王府地窖中的舊水道,派小隊從水下突圍。
與城外漢化派軍隊約定以烽火為號,里應外合逼退甲士。
我派去聯絡城外漢化派軍隊的小隊全部失聯。
次日城門處懸掛著他們的首級——旁邊貼著「通敵者下場」 的告示。
而嵬名浪正借此向皇帝彈劾毅宗私通外軍。
看著首級旁毅宗那枚被奪走的虎符,我握緊藏在袖中的吐蕃密信抄本 ——
交出它能暫時洗清嫌疑,卻會讓吐蕃提前攻城;
不交則可能與毅宗一同被賜死。
我將密信塞給心腹,讓其從水道逃生交給可靠的將領。
自己則準備陪毅宗直面朝堂問罪。
朝堂上,嵬名浪拿出所謂的 「人證物證」。
我卻當眾揭發他與吐蕃的密約細節……
皇帝派來的欽差被嵬名浪收買。
剛到王府就宣讀 「軟禁毅宗」 的圣旨,意圖坐實其罪。
我當眾揭穿欽差與嵬名浪的私下交易。
我拿出兩人密談的錄音(前世帶過來的微型錄音設備)作為證據。
嵬名浪和欽差大驚失色!
不知是何方神圣能把他們的聲音裝進一個小盒子里?!
他連忙辯解道:「皇上,這是王妃使用的妖法,不可信!」
皇帝對我的‘新式武器’也心生疑竇:
「王妃,你是怎么把聲音裝進這里的?」
「這樣吧,待朕調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奪?!?/p>
12.
嵬名浪和欽差看皇上對此事有所動搖,隨即又開始動起了手腳。
吐蕃使者突然在王府內自盡,并留下 「被毅宗逼迫通敵」 的血書。
這嫁禍之意非常明顯。
我迅速封鎖現場。
我扒開使者的口鼻觀察,里面有明顯的嘔吐物和藥物殘留物。
再觀察頸部——
索溝水平環繞,深淺較均勻,無明顯提空。
很明顯是先毒死后再把尸體吊上去的。
結果出來在場的人大吃一驚!
直接擊破了使者被逼自盡的假象。
栽贓者用心良苦,費盡心機!
栽贓的人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
但在我這現代特種兵身上,這點雕蟲小技就是小兒科。
于是我順藤摸瓜找到栽贓者——嵬名浪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王府內的漢化派官員被嵬名浪以家人相要挾,臨陣倒戈指證毅宗。
我派人秘密將官員家人轉移到安全處。
解除了其后顧之憂,使其當庭翻供。
就在皇帝半信半疑時,城外傳來吐蕃突襲的號角。
原來嵬名浪早已讓吐蕃提前行動,想借戰亂除掉所有對手。
毅宗拔出侍衛的刀護在皇帝和我身前。
我知道,這場裹挾著家國存亡的廝殺,已經沒有退路。
13.
嵬名浪的私兵突然封鎖皇城所有出口。
聲稱 「搜捕吐蕃奸細」實則想甕中捉鱉。
我讓親兵在院內點燃狼煙制造混亂,趁亂從地窖密道轉移部分兵力。
當烽火臺的狼煙刺破夜空時——
我正用特種部隊的戰術手勢指揮小隊分散隱蔽。
「看到了!」
瞭望臺上的親兵嘶吼,「城西三處烽火!是王妃進攻的信號!」
嵬名浪的甲士們慌了神,巡邏陣型出現裂口。
「就是現在!」
我扯下背上的強弩,箭鏃上淬了從太醫院偷來的砒霜。
箭樓頂層的吐蕃使者舉著火把,正對著皇城指指點點——
那混蛋在給攻城做標記!
「嗖!」
我的箭穿透他咽喉時,他甚至沒來得及放下火把就打挺了。
等甲士們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
我們引爆了提前埋在祭壇附近的火箭筒——
那是用火油和竹筒自制的簡易燃燒彈。
「轟!」
糧草營騰起的烈焰映紅了半邊天,熱浪掀翻了十幾個鐵甲衛。
「弓弩手就位!」
我踹開箭樓腐朽的木門。
特種部隊養成的的精準判斷讓我瞬間找到最佳射擊位。
嵬名浪的親衛隊長正揮刀砍向受傷的親兵,我的弩箭精準射穿他眉心。
「噗嗤!」
血珠濺在箭樓的磚墻上,像極了那年特種部隊基地墻上的彈孔。
「開城門!」
城內突然傳來毅宗的怒吼!
「漢化派的兄弟們!殺——」
我轉頭望去,看見親衛們舉著火把從暗道涌出。
百姓們拿著鋤頭釘耙跟在后面。
舊貴族的私兵開始潰逃,有人丟盔棄甲,有人尿濕了褲子。
「追!」
我甩出一支箭,射斷了一面繡著嵬名浪家徽的旗幟。
旗桿轟然倒下,砸在幾個正在爬墻逃跑的甲士頭上。
城外突然傳來炮聲,那聲音震耳欲聾。
守軍以為外城已破,士氣大跌,士兵們開始驚慌失措。
我登上城樓,用望遠鏡觀察。
那只是吐蕃仿制的簡易火炮,只是小規模試探。
為了穩定了軍心,我將觀察到的告訴士兵們不要驚慌。
這只是假象!
此刻,我知道,這場戰斗才剛剛開始,而我們,絕不能輸。
吐蕃的旗子插上外城城墻時,我聽見了守軍崩潰的尖叫。
嵬名浪的私兵縮在城角,盔甲上落滿灰塵,像一群等著分尸的禿鷲。
「毅宗!」我拽住他的袖子,「坐鎮城樓!」
他嘴角還掛著血,卻狠狠點頭。
我轉身帶親兵鉆進地窖密道,腐土味混著火藥的氣息沖進鼻腔。
「火箭!」我指著吐蕃中軍的糧草營,「燒!」
箭鏃上的火油噼啪作響,火蛇竄上草垛的瞬間,慘叫像潮水般涌來。
與此同時,假扮吐蕃使者的死士正貼著內城城墻爬行。
密信里的描述大相徑庭——
「嵬名浪許諾的黃金全是假的」。
禁軍統領的臉色頓時變了,他立刻命令士兵調轉槍頭。
14.
城內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吐蕃人在水源投了毒,士兵們抱著肚子癱倒在地。
「婦孺跟我來!」我掄起鋤頭砸向王府花園的地面,「掘井!」
煮沸的尿液過濾后泛著渾濁的泡沫,但至少能讓活人撐下去。
嵬名浪突然帶私兵包圍城樓,他鎧甲上的金飾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奉旨擒殺叛賊!」他的喊聲像毒蛇吐信。
我讓親兵展開吐蕃密約抄本,用喇叭對著城外的私兵喊話——
私兵們開始騷動,有人悄悄丟掉了武器。
吐蕃贊普之子騎著戰馬沖向城門,他手中的彎刀沾滿血漬。
守城器械的絞盤發出斷裂的呻吟。
「搬家具!」我指揮百姓把桌椅堵在城門后,自己則登上箭樓。
改良的強弩射穿贊普之子副將的咽喉時,他的坐騎還在慣性中狂奔。
舊貴族在街巷散布毅宗已死的謠言,哭聲瞬間淹沒了街道。
我拽著毅宗登上箭樓,他的戰袍被箭矢劃破,卻依然站得筆直。
我抓住造謠者,動搖軍心,軍法處置!
不由分說,我一刀下去造謠者身首異處。
我把砍下的頭掛在城墻示眾,以儆效尤。
漢化派援軍被伏兵阻攔的消息傳來時,我派出小隊增援。
他們帶著吐蕃密信穿過火線,突破層層封鎖終于抵達城下。
我們內外攻擊迫使敵人后退。
投石機砸塌城樓的轟鳴聲中,我指揮士兵用盾牌搭起臨時掩體。
炸藥引爆的瞬間,吐蕃士兵的慘叫比石頭墜落的聲音更刺耳。
投降的守軍拉著吐蕃旗幟沖鋒時,我的刀刃割斷了第一個人的喉嚨。
他們的尸體堆成了新的城墻。
投石機的轟鳴聲震得耳膜生疼時,我正用望遠鏡觀察敵軍陣型。
那該死的吐蕃仿制火炮,每一發石彈都精準砸向城樓薄弱處。
「搭建臨時掩體!」
我扯著嗓子吼,聲音淹沒在石塊墜地的巨響中。
士兵們用盾牌和倒塌的梁木拼湊防線,血肉之軀在碎石雨中顫抖。
我眼中冒火吼道:「炸藥準備!」
我踹開裝火藥的木箱。
改良的火藥散發著刺鼻硫磺味。
導火索點燃的瞬間,我轉身就跑——
「閃開!轟!轟!轟!」
沖天的火光中,吐蕃投石機像被巨人掰斷的玩具,零件四射。
有塊燒紅的鐵片擦過我臉頰。
血珠還沒來得及滾落,我就看見城樓下晃動的白旗。
15.
「他娘的!」
我抹了把臉上的血,「投降的叛軍帶路呢!」
十幾個穿著我軍服飾的士兵,正舉著白旗引導吐蕃人攻擊城墻缺口。
我的刀比思維更快出鞘——
「唰!唰!唰!」
寒光閃過,為首的叛軍喉嚨里噴出鮮血,濺在旁邊同伴臉上。
「斬!」
我踩住一具抽搐的尸體,「把他們的腦袋掛上城墻!」
瞬間血腥味彌漫開來,幸存的叛軍看此情景癱坐在地上。
城樓突然傳來騷動,幾個親兵架著個渾身是血的小兵沖進來。
「王妃!」
小兵抓住我衣袖,「西城門……守軍要開城門……說您已經……??!」
他沒說完就斷了氣,胸口還插著半截吐蕃箭矢。
我轉身時,看見毅宗正帶著侍衛沖向西城門。
他的戰袍下擺沾滿泥漿,卻跑得比誰都快。
「楚薇!」
他回頭吼了一嗓子,「守不住就一起死!」
我抓起改良強弩登上箭樓,看見城門外吐蕃人的云梯已經架到一半。
我大喊「點火!」
我命令弓箭手往云梯上射油箭。
火油澆在吐蕃士兵身上時,他們慘叫著像烤熟的螞蟻般往下掉。
突然有支冷箭射向我后心——
我側身翻滾,箭矢釘入身后的磚墻,箭尾還在嗡嗡震顫。
「找死!」
我反手一箭射穿那名吐蕃弓手的喉嚨。
他倒下時扯動了身邊的弩機,三支箭矢擦著我的發髻飛過。
下方傳來震天動地的喊殺聲,我探頭望去——
楚薇!毅宗親率親衛隊殺回來了!
他手中的劍卷了刃,身上至少有七八處傷口在冒血。
但那混蛋還在笑,笑得比戰旗還耀眼。
「結陣!」
我踹開想逃跑的傷兵,「跟王爺一起殺!」
嵬名浪高舉彎刀嘶吼著,與吐蕃贊普之子如兩頭惡狼般并肩沖來。
「毅宗!小心!」
我低喝一聲,瞬間進入戰斗狀態。
毅宗的劍卷了刃,卻依然握得死緊。
我們背靠背站著,像兩堵墻,擋住了這鋪天蓋地的殺意。
嵬名浪的彎刀直取我咽喉。
我側身一閃,特種部隊的格斗術本能爆發,膝蓋狠狠頂向他腹部。
他悶哼一聲,彎刀偏了幾分,擦著我的鎧甲劃過,火星四濺。
與此同時,贊普之子的劍鋒直刺毅宗后心!
我余光瞥見,想也不想,反手一劍劈向他的手腕。
「鐺!」
劍刃相撞,火花飛濺。贊普之子瞪大眼睛,似乎沒想到我會反擊。
「毅宗!殺!」
我大吼一聲,同時與嵬名浪纏斗在一起。
毅宗的劍光如閃電般亮起,精準地刺向贊普之子的咽喉!
「噗嗤!」
血花飛濺,贊普之子瞪大了眼睛,緩緩倒下。
嵬名浪見狀,眼中兇光更盛,招式越發狠辣。
他的彎刀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取我心臟!
我一個翻滾,險險避開,同時將匕首直刺他肋下!
「啊!」
他痛呼一聲,卻趁機抓住我的匕首,猛地一拉!
鮮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下。
我顧不上疼痛,我用格斗術靈活地纏住他,不讓他有機會攻擊毅宗。
「楚薇!」
毅宗大吼一聲,劍光如虹,直取嵬名浪的胸口!
嵬名浪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格斗術鎖住他的脖頸,讓他動彈不得。
「噗嗤!」
毅宗的劍刃閃過一道寒光,刺中了嵬名浪的心臟!
「不!」
嵬名浪怒吼一聲,彎刀瘋狂揮舞,想要逼退我們。
但已經晚了。
毅宗的劍刃狠狠刺入嵬名浪的心臟。
我同時用格斗術,將我的匕首也插入他的心臟!
兩把武器,同時刺穿了嵬名浪的身體!
「呃啊——」
他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金甲碎裂,濺起一片塵土。
血,濺在我的臉上,溫熱而腥咸。
16.
我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嵬名浪。
他的眼睛還睜著,滿是不可置信。
毅宗站在我身旁,劍刃上滴著血。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身上滿是傷口,卻依然站得筆直。
「我們……贏了……」我倆緊緊的抱在一起。
他看著我,嘴角揚起一絲疲憊卻欣慰的笑容。
城樓上,突然爆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聲!
百姓們涌上城墻,歡呼著,雀躍著,淚水與笑容交織在臉上。
士兵們丟棄了吐蕃的旗幟,歡呼著將毅宗和我高高拋起。
「王妃!王爺!」
「我們贏了!西夏萬歲!」
我看著這一切,看著百姓們重獲新生的喜悅。
看著士兵們眼中的希望,看著毅宗疲憊卻堅毅的側臉。
這一刻,我明白了。
真正的勝利,不是權力,不是榮耀。
而是守護。
守護這片土地,守護這些百姓,守護我們共同的家園。
叛亂平定后,皇帝恢復毅宗權力。
我因功被封為 「護國王妃?!?/p>
戰亂平定后國泰民安。
西夏推行漢化政策,與周邊國家建立和平盟約。
站在重建的皇城樓上,我望著安居樂業的百姓。
毅宗走到我身旁,輕聲道:「王妃,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微微一笑:「王爺,我從未后悔?!?/p>
特種部隊的訓練讓我習慣面對生死。
但西夏這片土地與這里的人們,已讓我找到了歸屬。
「真正的勝利,不是權力,而是守護一方安寧?!?/p>
這場戰斗讓我懂得——
這世間最鋒利的劍,永遠為值得的人出鞘。
而我,用現代的熱血與西夏的忠魂,書寫了一段跨越時空的傳奇。
說明:圖片為作者提供。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